轉眼大兒子即將高中畢業,申請大學也有了著落,在威州的一所大學,雖非名校,但也尚可,入學的前幾
日,我與姊夫開了兩兩多小時的車,將他要用的東西載去,學校看上去尚俱些規模,宿舍也還可以,應可
適應.
幫著他把行李一件一件的搬進宿舍,他的第一次離開家,顯的有些緊張,他總要長大,要面對世界,與他
人競爭,帶她來美,就是讓他有多一份學習,心中雖有一份不捨,但決不心軟,否則一切都會功虧一簣.
轉眼大兒子即將高中畢業,申請大學也有了著落,在威州的一所大學,雖非名校,但也尚可,入學的前幾
日,我與姊夫開了兩兩多小時的車,將他要用的東西載去,學校看上去尚俱些規模,宿舍也還可以,應可
適應.
幫著他把行李一件一件的搬進宿舍,他的第一次離開家,顯的有些緊張,他總要長大,要面對世界,與他
人競爭,帶她來美,就是讓他有多一份學習,心中雖有一份不捨,但決不心軟,否則一切都會功虧一簣.
我在取得了美國移民時,將內人與小女暫留台灣,等一切安頓好再將
她門接來.不想內人赴美國在台協會取件時,卻無法取得,我只得在美
找律師代辦,花了大筆費用也未成,於是,我從美國撥電話至美國在台
協會交涉,該辦事的人突然冒出一句『你拿綠卡到我這來,我就給她
們簽證』我立即向他們要了姓名.趁著返台之便赴美國在台協會,指
明要找此二位,當兩人出現在窗前,我說明來意,兩人驚呆之情令人忍
俊不住,他們二位異口同聲說,『你真的跑回來啦』我回答『是啊!怎
麼樣』於是拿出表格填寫,不到半個小時將我的綠卡影印,告知明日
來取簽證,次日取了簽證,心中放下了大石.
95年夏,我的連襟在瀋陽工作,就地利之便,利用孩子們的暑假去東北尋根.七月辦妥手續便飛北京,幾經轉機抵達瀋陽,出來便見連襟已在出口等待,但告知行李少了一件,再去櫃臺交設,留下了住址電話,便去連襟的宿舍.
一路上見的都是高樓大廈,不像是以前宣傳的景像,到了家一位婦人出來迎接,接過了行李,經過介紹方知是管家,因時差關係都昏昏欲睡,但都忍著,為調整方便,也因老婆與小女晚上要從台北飛來,晚十點再去機場接回她們,在等待中見兩老者在抱著哭,細聽之下方知兄弟相會,要趕回去見雙親,又是一時代的悲劇,望著出境大廳,見老婆與小女迎面而來,小女長大不少,都已快到我肩榜了,一家人在此團聚也是一種欣慰.
次日在瀋陽勾留數日,逛了少帥府,見張學良年青時的家,在影片介紹時,發現是華視的片子,再想想他老人家今天都不能回家,在那孤島臺灣,被關了四,五十年,在此卻是遊人如織的參觀他得舊居,也不勝唏噓.
猛一看此好像要將車庫賣掉,其實是將家中不須再用的但是別人可能
須用的東西,將價格算的很便宜,因此有許多須要的人利用此市場.時